一眨,眼泪簌簌落了下来,也不擦,只欣慰地望着凌雅峥,“一晃神,八小姐都这样大了,若是小姐瞧见了,心里不知该高兴成什么样。”
    凌雅峥握着毛笔的手一顿,须臾笑道:“母亲忌日,薄妈妈也思念起母亲来了?”
    “能不想吗?打小在一起长大的,说句逾越的话,小姐待我们,比亲生的姐妹还要好。”薄氏终于拿了一方水红帕子擦泪,帕子的料子,与谢莞颜身上那件红裙,一模一样。
    凌雅峥捏着蒸熟了的鹅黄小米粒,引着两只雏鸟张大嘴等着喂食。
    “小姐,洪姨娘是外头来的,小门小户出身,不大懂规矩,仗着模样儿跟先夫人差不离,就拿鼻孔看天呢,连九小姐也敢惹——箫语年纪小,不懂事,受了洪姨娘挑唆欺负了九小姐,八小姐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
    “嗯。”
    “八小姐?”薄氏小心翼翼地去看凌雅峥的脸色,“不如,还放箫语在洪姨娘那伺候着?”
    “叫她跟在我身边,像是妈妈跟在母亲身边,一处玩笑一处长大,这岂不好?”凌雅峥自顾自地给鸟儿喂食。
    薄氏讪笑说:“洪姨娘不懂规矩,也没教过箫语什么规矩,是以……”
    “阿嚏!”凌雅峥揉了揉鼻子。
    “小姐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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