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磨蹭。
    地上满是露出的小小尖石,不过几步,邬音生腿上便鲜血淋漓。
    “哥哥!”邬箫语喊了一声,追上来,却被五大三粗的仆人推倒在地上,“哥哥——”
    “放手!”斜地里冒出一声,头戴金冠、身披锦袍的凌韶吾背着手踏着一双粉底皂靴走了过来。
    “五少爷——”绝望的邬音生,眼中焕发出希冀的光芒。
    邬箫语慌忙跑上前去,被石子绊倒后,仰起头去看在蒙蒙黑的巷子里,熠熠生辉的凌韶吾。
    凌韶吾蹲下身来,拿出一方锦帕捂住邬箫语破皮的下巴,将狡黠全藏在心里。
    大妹妹说,直接把邬箫语丢进水里不好玩,得叫邬家兄妹反水才叫好。
    “五少爷,老夫人吩咐下话了。”两个五大三粗的仆人毕恭毕敬地提醒说。
    “我已经见过祖母了。”凌韶吾背着手,揉着手指上练剑才磨出来的茧子,“邬音生兄妹,爹娘都是我娘从柳将军府带出来的,我娘没了,他就归了我,他咬人打人,也由着我担着,我已经跟祖母说了,我对他管教不足,自愿闭门思过七日,从今以后,他就住在我那书房中,做了我的小厮。”
    真好,能躲在房里,不用交出胡不归那老东西交代下来的文章了!而且还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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