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那是姓谢的废寝忘食做的吧?”又转向凌雅峥身上绣了灵巧黄鹂的裙子,“这也是姓谢的夜以继日做的吧?”
“呸、呸!姓谢的碰过的东西都是脏的!我才不要!”凌雅嵘心虚之下,言谈举止之决绝远胜于凌韶吾,劈手解下身上裙子,拿起床头剪刀用力地去剪,决绝地将石榴裙剪成布条,又扯下艾叶香囊剪成两截。
“哎,九小姐,想当年,你跟十少爷一起病了,姓谢的撇下十少爷,衣不解带地照料你,你说她安得什么心?”杨柳有意引着凌雅嵘说话。
汗水流进眼睛里,凌雅嵘抬手一抹,昧心地说:“那是姓谢的惺惺作态,要收买人心!”
——嵘儿,不论如何,不能跟凌韶吾、凌雅峥离了心!
——嵘儿,背靠大树好乘凉,你凡事莫出头,凌韶吾、凌雅峥一定会傻兮兮地将你要的拱手送上!
——嵘儿,若有个万一,为跟凌韶吾、凌雅峥同仇敌忾,骂娘亲两句也没什妨碍!
……
凌雅嵘脑海里回想着谢莞颜的敦敦教诲,狠下心来,将谢莞颜赠送的涂着漆画的竹蜻蜓、裙带飘飘的美人风筝、珊瑚所做的玲珑花钿统统折了、撕了、淬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屋子里一片狼藉,有些兴许不是谢莞颜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