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瞧,就是雅峥做的吧?”柳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瞧着。
    凌古氏瞅着那荷包上一只像鹿又像驴的畜生,不禁为凌雅峥捏把汗,论起针线、文章来,凌雅峥到底比不得凌雅嵘。
    凌雅峥厚着脸皮说:“回外祖母,这是峥儿做下的。”
    柳老夫人也不接到手上瞧,催着梨梦再展开凌雅嵘的包袱,待见那一只栩栩如生的苍鹰俯冲下来,不禁脸色一变。
    “到底是嵘儿,手上针线当真了得。”凌秦氏小心地察言观色,称赞一句就闭了嘴。
    穆老姨娘走上前去,抚摸着上面针线,笑说道:“九小姐的手就是巧,这针法跟先夫人的都一模一样——咦,这绣花用的金丝银线,也像是京城里时兴的?这丝线好就好在,搁在柜子里几十年,也簇新如初;坏就坏在,小小的一股,就价值千金呢——因这坏处,足有十几年没见过这金丝银线了。”
    凌古氏警惕地瞥了一眼穆老姨娘,知道她话里有话,偏生自己个弄不明白她到底藏了什么话。
    柳老夫人面沉如水地接过那披风,瞅见那苍鹰羽翼在光下泛着磷光,眯着眼仔细分辨针脚丝线,不由地心中一梗:柳承恩说得是,凌雅嵘当真被养坏了,祖父生辰,也敢仗着柳如眉入土多年拿着柳如眉的东西敷衍了事!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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