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凌钱氏、凌秦氏觑了一眼,应了一声,带着凌雅峥退了出去。
    待出来了走出一截路,凌韶吾惊疑不定地说:“祖母是要拿着二哥、四哥的亲事,敲打老姨娘不成?”
    “只怕敲打不成,反倒砸了自己的脚。”凌雅峥轻笑一声,“哥哥别掺和在里头,祖母连七姐姐的亲事都过问了,对二哥、四哥的亲事,还能没个成算?”
    凌韶吾蹙眉,冷笑道:“大房庶出的都有了好归处,咱们二房、三房……”
    “哥哥别自作多情,二房跟大房要好得很。”
    凌韶吾一默,怔怔地说:“这断然不是,好歹,父亲跟二伯一母所出,同气连枝。”
    “太过一厢情愿,就是自取其辱。”凌雅峥这话,既是提醒自己,也是点醒凌韶吾。
    凌韶吾先沉默不语,随后叹道:“便是骨肉至亲,也逃不开势力二字。”
    “叔伯尚且如此,更何况家里小厮?据我说,哥哥不如趁着如今祖父怜悯,恳求祖父许你在育婴堂里挑些底子好、又有志气的带回府里一处读书、一处习武,那些孤儿既感激哥哥‘知遇之恩’又身为孤儿没个旁的牵扯,将来定会对哥哥忠心耿耿。”凌雅峥盘算着,无论如何都要抢在莫三前头,将雁州七君子弄回家中。
    凌韶吾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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