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觑见他脸上的伤,又恨恨地放下,“混账东西,几乎将一家老少都害了!”
“……孙儿知错了,孙儿一时好奇……”
“好奇?就算你没那份心,难道不知怀璧其罪的道理?”莫思贤冷笑一声,“你那二哥也太胡闹一些,这非同小可的事,也肯替你去办!”
“祖父,孙儿胡闹惯了,只是好奇而已,绝没旁的心思。”
“当真没有?”莫思贤紧紧地盯着莫三的眼睛,
“没有。”莫三不似早先那般胡闹,直直地回望着莫思贤的双眼。
“哎,你这小子!”莫思贤忍不住宠溺地一叹,怜惜地抚摸着莫三的脑袋,“这事可大可小,如今虽纡国公本往小了办,也不可掉以轻心。这一二年里,你只管游山玩水修身养性去,莫再往那些大事上凑!待纡国公彻底放下疑心,再提前程二字。”
“是,孙儿都听祖父的。”莫三挣扎着要送莫思贤出门,待被莫思贤按回床上,便扭头去看莫思贤的背影,嘴里无声地喃喃道“游山玩水、修身养性?”,这兵荒马乱的年头,能安心游山玩水,也是莫大福气。
暖风熏人,苍天之上,一只杜鹃鸟展开双翼肆意翱翔,投在青砖地上的影,好似一只昂扬的雄鹰。
跟长安伯府隔着两条大街的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