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她单记着穆老姨娘这会子没有凌咏年袒护的事,竟忘了不能叫姓穆的先回侯府,勤学好问地开口:“峥儿,你叫祖母改叫姓穆的尤坚他娘,是个什么缘故?”
    凌雅峥笑道:“祖母可曾想过,您这正室嫡妻若是示弱了,其他老夫人、夫人怎么想?”
    凌古氏一听其他人家的老夫人,恨恨不平地说:“那些糊涂女人,个个跟个侍妾姊妹相称!”
    凌雅峥忙给凌古氏顺气,“祖母,若是您示弱了,叫旁人以为祖母因大伯的缘故忌惮起穆老姨娘,旁人定会为祖母打抱不平,埋怨咱们府里没个规矩;大伯碍于人言会先敬着祖母这嫡母,才能去孝顺穆老姨娘;二伯心觉祖母太过唯唯诺诺令他面上无光,定会劝说二伯娘替祖母排忧解难、叫祖母硬气一些;祖父那,畏惧人言,也会待祖母更好一些。就连跟穆老姨娘结为亲家的马家,瞧着太不成体统,也会先敬着祖母,再敬着穆老姨娘。”
    凌古氏不以为然地嗤笑一声,抚摸着凌雅峥的臂膀,叹息道:“哪里像你说得那样容易?你不知道,为了姓穆的,雁州府的老夫人挤兑了我几十年。”
    “祖母不信?”凌雅峥也嗤笑一声,“以祖母如今的处境,争,难免叫人提起先前的差错……”
    凌古氏脸上一烫,咕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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