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就猜到了,只怕他逃不开了,握着缰绳就要去光明磊落地认罪。
邬音生蹙眉,轻笑说:“小姐放心,不会有人……”
“你们不来,就跟你们扯不上关系,来了……”凌雅峥听见树上一声杜鹃啼叫,心里一慌,“快走,不听、不说、不看,将湖丝鞭子烧了,满雁州的人才会以为姓谢的跟男人偷期幽会时,断送了性命。”
邬音生瞧着凌雅峥郑重其事的神色,登时后悔随着凌韶吾回来捡药方,“少爷,走。”
“走。”凌韶吾顿了顿,勒住缰绳,调转马头后,立时带着邬音生向远处奔去。
凌雅峥揉搓着手上的草汁,紧紧地皱着眉头。
“八小姐?”
凌雅峥缓缓地转过身来,笑容可掬地望着跟了过来的一团粉嫩的秦云,“二公子?”
“为何令兄才来就走?”秦云翘首向奔腾而去的骏马望去。
“兄长性情暴躁,唯恐他瞧见父亲为谢莞颜痛哭之后做出伤了祖母心的事,是以,不得不请他回去。”凌雅峥望着矮了她一头有余的白嫩小儿,狐疑地问,“二公子有七岁了吧?”
“九岁。”秦云微微垫了垫脚。
凌雅峥笑道:“真是人不可貌相。”
“八小姐的言外之意是……”秦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