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等的文房四宝,就能画出价值连城的惊世之作?”凌雅峥望见窗子边挂着的鎏金牡丹纹钩子上拴着一枚铜铃铛,心道凌尤胜一心掩耳盗铃,她如今就把他捂在耳朵上的手拉下来。
凌尤胜心虚地说:“兵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为父瞧上的一方砚台,需得两万银子才能买来。你仔细想想,不过两万两,有了那砚台,画上一幅画,就能赚了几万银子回来……”
“父亲当我是三岁小儿?”凌雅峥嗤笑一声,“父亲为什么就不认,自己画技不如从前了呢?”
“出去,你要银子,过上几日,我就给你银子!何必在这纠缠不休!”凌尤胜冷笑一声,见凌雅峥转身向外去,揉着不住胀痛的额头,忍不住要亲自去麟台阁里瞧钱谦画得怎样了,站起身来背着手,谁知才到门房上,看门的婆子就说:“三老爷,没有老太爷吩咐,您出不了这院子。”
凌尤胜皱着眉头,不得不转身回来,先前许多事瞒着兰芳,此时不得得对她说:“你去麟台阁里催一催,瞧钱少爷画好了没有。”
兰芳疑惑不解,但吕三跟凌尤胜做的都是些鬼鬼祟祟的事,也不敢问,转身就向外去,顺着巷子一路走到花园东北角门上,进了门去了麟台阁,没寻到钱谦又走回来,冷不防地被个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