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法子!”
“据我说,这法子很好。”窗子里忽地传来一声。
凌韶吾、邬音生一凛,就见窗子吱嘎一声地被屋子里的莫三推开了。
莫三趴在窗台上,托着脸对凌韶吾笑道:“什么是仁义?你娶了马家大小姐回来,以你祖父、父亲的前车之鉴为后事之师,好生善待马家小姐,就算是仁义。若为了仁义二字,委屈了真正无辜的,庇护了一时优柔寡断委屈他人的,这才叫不仁不义。”
凌韶吾咕哝道:“据说那马大小姐比我还大上一岁……”
“只一岁,不妨事。”邬音生赶紧地说。
凌韶吾摇头道:“不行、不行,哪有抢大哥亲事的?”
莫三托着脸颊,笑道:“等明儿个,瞧我将一瓶药的价钱抬到五百两,试试大少爷是否当真‘只想叫她立着她婆婆远一些’,若是仆妇,脸上留疤也不妨事;除非,不想叫她做仆妇,才会不许她脸上有一丝瑕疵。”
“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卑鄙无耻去抢大哥的亲事。”凌韶吾皱着眉头,又苦笑道:“马家瞎了眼,才肯将大小姐许给我。都去睡吧。”迈步进了屋子里,将手臂往脑后一枕就躺倒在床上。
莫三躺在床上,眼睛向蜷缩在椅子上值夜的邬音生看去,只觉这邬音生委实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