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二婶不肯声张,晚秋的小命都早没了。他偏还要纠缠不清!”
    凌雅峥握着帕子跟着点了点头,“多情之人,最是无情。”
    “这么说来,无情之人才最是有情?”凌敏吾不由地哑然失笑,喟叹道:“当真羡慕你们兄妹,到了这地步,还有外祖家做靠山,不像我这般,看似什么都不缺,实际上,偏又一无所有……”
    凌雅峥忙开解道:“二哥怎这样说?大伯心里到底是疼你的。”
    “不是最疼,又有什么用?”凌敏吾哎呦一声,因凌韶吾不在,也不好赖在凌韶吾这院子里,扶着腰叫了两声,瞅见元晚秋来,避嫌地不肯叫她搀扶,将手上耳珰向她身上一丢,就一拐一瘸地向外走。
    “二少爷,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元晚秋回头瞅了凌雅峥一眼,立时压低了声音。
    “既然不知,就别说了。”凌敏吾别扭地扭过头去,不知该将她看做是一个丫鬟,还是看成兄弟心里的女人。
    元晚秋一呆,俊俏的芙蓉面上立时染上哀色,旋即硬着头皮轻声地说:“大夫人肚子里,是个男儿——这是我方才去三晖院里,听方妈妈说的。”
    凌敏吾立时怒容满面道:“你也跟旁人一样,以为我要对付母亲肚子里的孩子不成?”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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