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字?”
    “多谢老夫人。”元澄天感激地说。
    “行了,走吧。”凌古氏十分受用地迈着步子向外去,握着凌雅峥的手,越看她越是欢喜,等走远了,才收去勉强摆出来的威严模样,笑道:“真真是时来运转了,早些年,处处被人拿住脚痛,现如今,也能义正词严地教训人了。”
    “要紧的是,祖母训起人来,当真又大义凌然,又叫人心服口服。”凌雅峥笑道。
    凌古氏嘀咕道:“真不知你那素来不爱多管闲事的二伯娘,怎地忽然跟个小丫头不对付了。”
    “……谁知道呢。”凌雅峥望了一眼天上的明月,忽地搂着凌古氏的臂膀,笑道:“祖母且将这些糟心事放在一旁,明儿个去芳草轩里尝一尝我的手艺?”
    凌古氏笑道:“难得你来请我,明儿我就拨冗去一趟。”
    “多谢祖母赏脸。”凌雅峥笑道,因见孟夏走来,料到她有事来回,送了凌古氏回养闲堂,就立时带着梨梦回了三晖院里。
    果然,才进来,孟夏就笑盈盈地将一封信送到凌雅峥手上,“猜一猜,是谁送来的?”
    “臭丫头,反了天了,你还逗我?”凌雅峥走到书案边坐下,便动手拆了信。
    “这人,小姐可当真猜不着,是齐清让。”孟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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