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摸着小腹,想起前面失去的两胎眸光一沉,“再叫姓赵的来将元晚秋领回去,——待那时候,不信老二会沉得住气气,他沉不住气来寻我……。”
    “就怕他们平头百姓的,不敢来咱们门上领人。”
    凌钱氏笑道:“越是平头百姓,越没个忌惮!元晚秋进了咱们凌家门,就立时跟姓赵的和离,这背后,只怕全靠权、钱二字撑着呢。”
    七月眼睛一亮,赞叹道:“夫人英明。”
    “去吧。”
    三晖院中,凌雅峥将海宁白家一事写给秦舒,打发人给秦舒送信后,虽挂心凌韶吾的亲事,但又很有自知之明地明白自己插不上手了,于是只管去芳草轩里接着给莫宁氏画像。
    梨梦在一旁瞧着,百无聊赖地搭话说:“七月当真进了大夫人院子里。小姐,你说晚秋后头会怎么着?”
    凌雅峥看着笔尖,笑道:“剩下的,她只管顺水推舟就够了。”
    “顺水推舟?”
    “等着大夫人迂回地撮合、等着大夫人棒打鸳鸯。”
    “棒打鸳鸯?”梨梦怔住。
    “不棒打鸳鸯,如何叫二哥表明真心?二哥不表明真心,那二哥就跟大哥差不离了。”
    “若是打得鸳鸯两处飞,那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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