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什么衣裳?”
    “妈妈只管去,跟关少爷说了,他就明白了。”凌雅嵘低下头来,低声说:“我已经跟柳家的一位表哥十分要好,只要关少爷不动声色地熬上一年半载,我借口要开眼界,叫表哥偷了柳家令牌出来,就能带着关少爷离了雁州府。”
    “令牌?”袁氏吃了一惊。
    “妈妈快些去吧。”凌雅嵘催促着说。
    “哎、是。”袁氏赶紧地应着,忙不迭地转身向外去,趁着府里人忙着关绍、钱阮儿的事摸进花园东北角门里,亲自去了麟台阁,找到了宋勇家的,就嘀嘀咕咕一番。
    关绍人在楼上,听见动静下了楼来,轻轻地将自己捕捉到的几个字吐出来:“偷出柳家令牌?”
    宋勇家的赶紧去把风。
    袁氏忙低声说:“是呢,我们九小姐容貌好,性子好,手又灵巧,柳家的少爷们都喜欢她得很。”
    令牌……关绍登时明白此时此刻,当务之急是要稳住凌雅嵘,踌躇一番,走上楼上,须臾拿出个布包来,“这里头,是你家小姐要的东西,你且跟她说,这亲事并非我所愿,且不过是个障眼法,她大可以不必在意——且这衣裳,对我要紧得很,就如我的性命一样,请她千万妥善保管。”
    袁氏稀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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