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芳别急,就算画中人不是你,但这画中人,跟你也太相似了些,这画你拿去吧,我再收藏不得。”
“……多谢公子。”白树芳感激地接了画,低着头就向自己屋里去,进了屋子立时关上门窗,从枕头下抽出麋鹿骨折扇来,将扇面上的画仔细地跟自己个画像比较,比较再三后,忽然拿了木钗用力地向画上划去。
“树芳……”白夫人赶了进来,忙拦住白树芳的手。
白树芳咬牙切齿地说:“原来他打得是这个主意!”
“什么主意?”白夫人忙问。
白树芳冷笑道:“他送了木钗来,是提醒我们以国事为重,又将我的画像送给秦征,是要将我拱手让给……”眼眶一红,为了个不曾谋面的人落下眼泪来。
白夫人忙拍着白树芳后背,安抚道:“别胡思乱想!”
“这画像跟扇子上的晕染笔法,是一样的!”白树芳发狠地说。
门轻轻地开了,白老爷闪身进来,又将房门关上。
“老爷,这画当真是太子画的!”白夫人说道。
白老爷背着手,轻声地说:“暂且,先跟秦大公子虚与委蛇着,想必,太子定还有下一步棋子要走。”
“我们就在雁州等着他下一步棋?”白树芳嘲讽地问,拿着木钗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