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就与先前大不相同。
    白家三人震惊不已,白树芳紧紧地咬牙,认定了此关绍就是关绍,从没有过什么太子。
    秦勉思忖着,对凌咏年说:“给白大哥、白嫂子松绑吧,有劳侯爷好生看住她们……若贸贸然给白家送信,却也不好,不知,白小姐跟智吾的亲事,商议得如何了?”
    “姑父记错了,是白小姐跟妙吾的亲事。”凌智吾赶紧地说。
    “换成妙吾了?”秦勉一呆。
    凌咏年怔住,万万不肯叫白树芳嫁进来,“国公爷……”三个字后,又硬生生地将剩下的话咽下去,想到纡国公的大局,生硬地说:“白老弟也是相中了妙吾吧?”
    白老爷待要冷笑,又没底气,一声冷笑出口好似有气无力地发牢骚,“事到如今,白某还有什么话说?只是,我有一事,要请柳老将军过来,亲自说明。”
    “这事就免了。”秦勉说。
    白老爷一怔,狐疑地望了一眼凌咏年,登时明白凌咏年已经先将凌尤胜做下的事坦白了,哼哼地冷笑一声就闭上了双眼。
    白树芳灰心丧气地睁大一双眼睛。
    哒哒的脚步声传来,却是凌尤坚带着凌敏吾、凌妙吾姗姗来迟了。
    凌尤坚过来,迟疑地问:“父亲,这是怎么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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