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他们关系没今世这样要好,一同在莲塘泛舟的事,应当是没有的了。
“长吁短叹什么?”莫思贤的声音重重地在窗外响起。
莫三一个激灵翻身起来,伸手扯了那张宣纸塞入床底下,就乖顺地喊:“祖父。”
莫思贤没好气地说:“三儿,再惹出事来,看我不打死你!这大好天光,不去陪着二公子读书,在家绣花呢?”
“今儿个晚了,明儿个一早,我就去。”莫三赶紧出来讨好莫思贤。
“大冷的天,怎地一头汗?”莫思贤在莫三头上抹了一把,背着手叹道:“罢了,你知道错了,改了就是。”重重地咳嗽一声,清着嗓门,就出了院子。
莫三狐疑着本来教训他的莫思贤怎忽地改了态度,伸手向脸颊上一抹,登时醍醐灌顶,明白莫思贤见他脸上有水,就当他懊悔地闭门痛哭。倘若他在纡国公府里做客,莫名其妙地湿了头发,恰又站在花园池塘边,遇上的人,怎会推断不出他会水?
凌雅峥定是由此,一眼看出他会水,但时间长了,她兴许只记得他会水,却忘了不经意间瞧见的,他“会水”的证据。总之,凌雅峥见到他时,他必定只露出了一点点会游泳的痕迹,若是浑身湿漉漉的,落汤鸡一样,凌雅峥定会记得一清二楚,说起第一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