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绿的花萼,就握住她的手。
“峥儿,你听三儿说过了吧?”秦舒攥紧了那朵花萼,有些茫然地问:“是我错了吗?难道他只是感谢我替他保守秘密?”
“替人保守秘密,比被人前来挖出秘密,似乎要好一些。”凌雅峥苦笑。
秦舒微微挑眉,“你被谁挖走了秘密?三儿?”
凌雅峥点头,“如今,我不知他究竟要怎么利用我的秘密。”
秦舒并不问秘密是什么,只觉一时间,跟凌雅峥有些同病相怜,伸手搂住她的臂膀,低声安抚道:“三儿不是卑鄙无耻的人。”
“那马大哥,就是明明心有牵挂,却不肯争取的人吗?”凌雅峥笑道。
秦舒摇了摇头,“八月里,白家再打发人来,姓连的一直要留到八月……只怕父亲忙过了白家的事,就要将我……毕竟江山要紧,云儿还小、大哥瘫痪,就只有我……”
凌雅峥在秦舒脑后轻轻地拍了拍,仰头笑道:“今儿个,不提那两个,咱们痛痛快快玩一日,可好?”
“好是好,究竟玩什么呢?”秦舒撒开手,按了按凌雅峥肩膀,“瞧你瘦弱不堪的,只怕没再练习弓箭吧。”
“本想练着呢……”
“你又找借口。”秦舒捏了下凌雅峥鼻子,脸上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