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止庵家的进来,说道:“小姐,断然没有这样的道理,天底下,就没有会对自己骨肉动手的人,老爷,是吧?”
“……是。”凌尤胜应了一声。
“吕兰芳?”凌雅峥忽然喊。
兰芳赶紧地走过来,讪笑道:“小姐,这事,当真跟老爷不相干。”
“不相干?这事能捞到好处的人,也就父亲了。”
“没了孩子,我有什么好处?”凌尤胜冷笑一声。
“没人会疑心到父亲头上,这事终归要叫其他三位姨娘背黑锅——再加上胡姨娘护子不利,也要受罚。叫四位长得像我母亲的人离开,就是父亲捞到的好处。”凌雅峥冷笑着。
宋止庵家的听着话音不对,赶紧地对人说:“快送四位姨娘回房,将老夫人请来。”
“兰芳,你将父亲这些时日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一一说出来。”
“反了天了!我再没用,也是你父亲,你问得这是什么话?”凌尤胜忽然横了起来。
凌雅峥一蹙眉,回头果然瞧见凌古氏被绣幕、绣帘簇拥着进来了。
凌古氏脸色铁青地说:“峥儿,这事不该你这姑娘家管,你且丢开手,跟着你姊妹们玩笑去。”
“但……”凌雅峥迟疑了一下,就被绣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