诋毁三儿必有缘由,岂会当真害三儿?”
“那就好,哎呀,大好的天,”柳承恩手搭在眼睛上,一手掐腰打量了一回树林,“大公子就带了柳豁然回去,我老头子且领着三儿打些野味,回头跟国公爷一起吃点小酒。”
“……是。”秦征也不敢去深究柳承恩看没看破,只觉带着柳豁然回去就是大功一件,于是催着侍从将柳豁然放在马背上,就赫赫扬扬地回城去。
柳承恩望着马车留在地上的痕迹向远处蜿蜒,就纳闷地问莫三:“关绍究竟是什么人?他害你,你为何还替他遮掩?”
“他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将军、我,想叫他成什么人。如今将柳豁然交上去,关绍也立了功,雁州府人都知道关宰辅之子智擒了祸害苍生的奸相,关绍就只能在忠良之后的路上越走越远。”
“你们年轻人,花样就是多。”柳承恩摇了摇头,思忖着关绍的身份左右就是那几样,何必追问?留有悬念,才有玩头。
莫三笑道,听见车轮碾压枯枝的声音没了,长出了一口气,拍着胸口道:“若是老将军迟来一步,我的小命就不保了。”
“若不是峥儿送信,我哪里知道你会被人引到这地方来?看来,是关绍那小子要报复上会子软禁他的事。”柳承恩重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