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难听一些;后头你二哥娶妻,又遇上早有‘口头之约’的女子寻上门,叫旁人不多想,也难。”
    凌韶吾笑道:“话虽如此,但二伯能耐着呢,人家舅舅又是国公爷,愁个什么?”
    马佩文笑道:“再是国公爷,只要你二伯、二伯娘不肯娶低,就也白搭!”推着凌韶吾出门,去养闲堂那请了安,待午后柳如眉的东西送来,仔细收整了,就向三晖院里陪着凌雅峥说话,恰望见钱阮儿先一步进了三晖院,就纳闷地琢磨着凌雅峥跟钱阮儿,几时那样要好了?纳闷着,就转进芳草轩,只等钱阮儿走了再去三晖院。
    三晖院里,钱阮儿进来了,就心神恍惚地在凌雅峥的绣架边坐下,恍惚之下,也没去瞧凌雅峥绣的是荷花还是牡丹花,含混地说了一句:“妹妹的针线,委实精进了不少。”
    凌雅峥手指一顿,望了梨梦一眼。
    梨梦就站在门边笑道:“这会子人都去吃饭去了,嫂夫人有话,尽管说就是。”
    钱阮儿见凌雅峥不避讳梨梦,两只手用力地撕扯帕子,低声说:“今晚上国公爷给简将军、樊尚书接风洗尘,怕他会趁乱,放了柳豁然走!”提到“柳豁然”三个字,因仇恨如花的脸颊扭曲了一下,“八妹妹千万要想法子拦住他!”
    “昨儿个柳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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