觑见有人紧盯着他们,咬牙说了一句,就带着钱阮儿回房里去,才回房里,就看出院子里的下人换了一堆面生的,心下不忿,转身要向外去,却被门房上的婆子拦住。
“去开解开解大公子,也不成吗?”关绍冷笑说。
婆子一脸谄媚,言辞却十分坚定地说:“关少爷别为难我们,天晚了,况且,秦家说,他们家大少爷要留在家里静养,不见外客。少爷还是回去吧。”
关绍眼皮子一跳再跳,心里抑郁不平,却知如今的秦征怕也被软禁住了,不独他见不得秦征,只怕秦征要见他也难。心里念叨着如今是马塞鸿的天下,勉强地回了房里,觑见钱阮儿正坐在长窗下潸然垂泪,心里的气越发地不平,走到钱阮儿面前质问道:“钱谦走的事,你可知情?”
“……在我,是宁肯谦儿跟公子都留在我这的……公子不如,去求一求秦大公子,看他可有法子去追一追谦儿?”钱阮儿温声细语地劝说着。
关绍冷笑道:“现如今,除了咱们,人人都称呼秦征秦大少爷了,虽只是个称呼,但也瞧得出,秦征已然成了冷灶,没事,谁肯去烧他那灶台?”恨恨不平地回床上躺着,次日就见的自己再次出不得凌家大门了,就连过年时各家里走亲访友那般热闹时,也没人放他出府,只在正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