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血色;凌韶吾心里,却像是一块大石头落地了。
“……去请马家塞鸿来。”凌咏年无法,赶紧地对凌尤成吩咐一声,又急赶着辩解说:“这都是下人们瞧着她们两姊妹长得不像,牵强附会出来的。当不得真!”
柳承恩眼神老辣地盯着凌韶吾:“本贤的话,是真的?”
凌韶吾睁大眼睛低着头,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柳承恩知道凌古氏年轻时就有草包之名,于是转头逼视着凌古氏,见凌古氏做贼心虚得恨不得逃之夭夭,不由地将两只拳头攥得咯吱咯吱响。“这么说,是确有其事了?”
柳本贤懵懂着,原以为是众人诬赖不想却是事实,忙拉着柳承恩,摇头说:“祖父,一准是他们污蔑,料想姑妈生产前后,都有带来的陪嫁、陪房守着,哪里就能叫人动了手脚?况且,若嵘儿是假的,那姑妈生下的小妹妹又在哪里?”
“……我真正的外孙女在哪?”柳承恩因柳本贤的话,心思快速地转着,只觉若凌雅嵘是假的,薄氏、侯氏却无知无觉,那她们二人就是早被人收买的了——看那侯氏、薄氏一心教导凌雅嵘跟的谢莞颜亲近,可见,她们当真是早早地就背了主,如此说来,生产时的柳如眉人落在几个不忠不义的下人手中,“堂堂侯府,被人换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