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妇二人这会子在气头上听不进话,因此时跟凌韶吾、马佩文一个院,就去寻了凌韶吾、马佩文商议。
“哥哥,如今该如何是好?万一外祖父当真回了湖州……”
马佩文说道:“妹妹不必多心,如今兵荒马乱的,又据说太子不明不白死在咱们雁州府了,没几日,朝廷的兵马就要杀来,向湖州去的路,早断了。”
凌韶吾捶胸顿足道:“外祖父的脾气,只怕走不了,也不肯……”重重地哎了一声,就忙安抚马佩文,“姐姐放心,外祖父如今不过是气雁州上下都瞒着他罢了,等他心头的这口怒气消散了,自然没事。”说着,心里也疑惑凌尤成夫妇几时知道的。
“但愿如此。”
凌雅峥见凌韶吾似乎要对马佩文说些体己话,就识趣地走了出来,才跟柳银屏、柳银筝打了个照面,就见柳银屏冷笑说“妹妹,你实在不该眼睁睁地瞅着昔年我们跟她要好!你如此,岂不是陷我们于不义?如今叫人提起,我们跟一个外室出的如何要好,还叫我们怎么见人?”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就携手去了。
凌雅峥自知理亏,任由一对表姐数落一通,扶着柱子走到一丛青竹后的凉棚内,坐在那美人靠上怔怔出神,听见一阵饮泣声,顺着回廊走到一处青砖铺嵌的天井,瞧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