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嗣,也要打发其他女人伺候儿子、孙子。”
“饶是如此……”凌韶吾心里不甘,觑见帘子外凌雅峥大喇喇地站着,才勉为其难地住了口。
“妹妹来了?”马佩文擦了下眼角,亲自过来打起帘子,又大度地问:“箫语在哪?”
“嫂子还把外祖母的话当真不成?箫语是薄氏女儿,外祖母再糊涂,也不至于将她送到嫂子身边。”凌雅峥走了进来,扶着马佩文将她按到椅子上,笑嘻嘻地说:“嫂子素来聪慧,这会子,就想不明白外祖母为何这样做?”
俗话说,当局者迷,盘观者清。马佩文先时心里略有些泛酸,又见凌韶吾冲动鲁莽地要立时回凌家去,就只顾着拿着贤良话劝说他,此时,瞧着凌韶吾不闹了,她静静地一想,登时就点着头,笑了。
“你也想明白了?”凌韶吾糊涂着,赶紧地问,唯恐方才马佩文动了胎气,又连忙捧了茶给她。
马佩文接过茶碗,抿了一口就放下,“方才是我糊涂了,不叫念慈进来伺候,反倒叫箫语来,实在蹊跷得很。如今看来,外祖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凌韶吾忙道:“快说,外祖母想什么呢?不在酒,难道还在山水之间?”
“你这糊涂鬼,兵书背得不熟,这一句倒是记得熟!”马佩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