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所失地撒开手,请凌雅峥在躺椅上坐下,因这山洞洞口处被竹栅栏围住,煞是隐秘,就也显得煞是旖旎,虽说摆了一架子书,但瞧着就不免叫人琢磨着这山洞里必有不少风流韵事。越是向那一面想,莫三越是尴尬,离着凌雅峥就也远了一些,两只手老老实实地放在膝上,眼睛也不向凌雅峥看,“谁知道,祖父还留了一手,两个姑父好端端的呢。”
“人没事就好。打完了仗,你想做点什么?”凌雅峥问。
莫三一呆,只觉既然上了沙场,总会流点血,与其叫她留在雁州胡思乱想,倒不如胡诌了叫她听见什么风言风语也不至于太担惊受怕,就低声道:“我琢磨着,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我且立点汗马功劳,再假装受上那么一点子伤,等打完仗了,就仗着功劳得了赏赐、仗着伤病养在家中,一辈子衣食无忧,又不用再费心跟旁人勾心斗角,优哉游哉的,岂不好?”
凌雅峥点了点头,“就是你那假意时,千万要小心一些,不要当真受了伤。”
“放心,以后做不做官倒是二话,要紧的是,银子一定要弄到手。”
凌雅峥连连点头,忽地听见外头柳本贤喊“祖父,进不得”,就抬起头来。
莫三也向栅栏望去。
比之莫三、凌雅峥,进来的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