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进我们柳家,亏得我们家人机警,他才一入门,就瞧见他了。”
莫思贤觑见莫三做了小厮打扮,眼皮子登时乱跳起来。
“这下子,总有正经的理由退亲了吧?”柳承恩抱着手臂,乖戾地望着莫思贤、凌咏年。
凌咏年赔笑道:“柳大兄弟,尤胜已经落到个神憎鬼厌的地步,也算是他咎由自取、报应一场。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我这再给柳大兄弟赔不是。”说罢,又一揖到底,见柳承恩扭过脸去,干脆地敛衽跪下。
“老侯爷。”马塞鸿忙去搀扶凌咏年。
凌尤成虽看不得父亲下跪,但奈何自家理亏,只得随着跪下。
凌尤坚也忙随着跪下。
柳承恩冷笑说:“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一,我女儿不明不白死在凌家;二,凌家眼睁睁地瞧着一个外室女养在我女儿名下;三,凌家冷眼瞧着我们柳家将个外室女捧做明珠反倒处处埋怨嫡亲的外孙女;四,凌家险些叫我们柳家将那外室女娶做孙媳妇!柳家的脸面全丢光了!”
“事已至此,老将军不如向前看。”马塞鸿劝道。
柳承恩冷笑道:“倘若只凌家知道就罢了,奈何,马家、莫家、秦家、白家,竟是没一家不知道的!一群人巴巴地瞅着柳家有眼无珠闹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