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余,又觉哪里不对劲,思来想去,就去寻秦舒说:“不是说,老皇帝决心御驾亲征吗?怎地不见人影?”
秦舒笑道:“那老皇帝身子骨早被酒色掏空了,那妖后都不惯颠簸,死在行军路上,兴许是老皇帝受不得那份苦头,自己逃之夭夭了呢?”
凌雅峥琢磨着不像,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进了金风送爽的八月,各家的行囊都收拾妥当了,因马塞鸿已经进了京城,各家里想到论功行赏纷纷飘飘然起来,原本的小心翼翼全没了,趁着天凉好个秋,或去庵堂里烧香、寺庙里祈福,或去登高、或去远眺,个个兴致大好。
这会子,凌家就又送了书信来,只说请马佩文、凌雅峥姑嫂,抱着孩子,随着凌家老少一同前去青帝庙上香还愿。
因凌韶吾不在,孩子还没取名,马佩文就牵着小名平安的孩子来跟凌雅峥商议。
“总是一家人,日后进了京,还是一样抬头不见低头见,况且又是为家里的老太爷、老爷、少爷们祈福,咱们哪有不去的道理?”马佩文说。
凌雅峥略略点了头,说道:“嫂子的话也有道理,到这地步了,料想,大伯娘、二伯娘她们不甘心的,也要甘心了。”
姑嫂二人商议下来,就坐了马家的轿子回了凌家,果然瞧见凌古氏、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