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子早不在了,身边只放了一个做针线用的笸箩,笸箩里放着一层一层的碎银子,并一把银剪子一把小小的银秤。
“嫂子来了。”大莫氏嘴角耷拉着,给莫宁氏使眼色,叫莫宁氏看她儿媳妇做的好事。
莫宁氏瞅着莫老夫人脸上能滴得下水来,忙拍了拍凌雅峥的肩膀,不好说破,只对着笸箩皱眉。
凌雅峥立时站起身来,为难道:“天晚了,祖母、姑姑,明儿再玩吧。”
“侄媳妇,你该不是赢了,就想走吧?”大莫氏气得心里不住地叫骂。
小莫氏附和道:“侄媳妇,玩的好好的,为什么不完了?”
凌雅峥哭丧着脸,瞅见元晚秋、白树芳、马佩文结伴过来瞧热闹,就为难地说:“一心想叫祖母、姑姑赢的,谁知我不大懂这里头的规矩,闹到最后,都是我赢……这有什么意思?虽银子是小,但若气到祖母、姑姑们……”
“侄媳妇,你也太不将你们姑姑房在眼里了,我们是为那几个钱,就大动肝火的人?”大莫氏冷笑一声,听见莫老夫人打了个哈欠,唯恐莫老夫人要歇,赶紧地看过去。
莫老夫人坐得腰酸背痛,奈何两个女儿总拿着被莫思贤哄得守了活寡的事“挟持”她,只得强打精神,对凌雅峥嗔道:“孙媳妇,听见你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