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
凌雅峥凑到莫宁氏耳边,低声说:“三儿买了许多宅子,就等着租给朝廷大员呢。”
莫宁氏也不追问莫三哪里来的银子、渠道去买宅子,瞧见莫三走近了,伸手在他额头上一戳,“不是陪着皇上吗?”
“唯恐那一位气到母亲,就急赶着回来瞧。”
“什么那一位,哪里有这样称呼父亲的?”莫宁氏又嗔了一句。
莫三小心地托着莫宁氏的手臂,边走边说:“权姨娘真是活该!当初不痴心妄想,怎会白顶着侍妾的名空守了那么些年?母亲若是瞧见那姓朱的不好,儿子立时想法子打发了她出去。”
莫宁氏嗔道:“何必为了一个外头来的女人坏了父子之情?”笑盈盈地望着凌雅峥、莫三,只觉三个儿子里就数这最闹腾的一对小的最省心。
“儿子叫人在母亲院子墙上挖了一个芭蕉门洞,母亲闲着,就去我那延春侯府,别留在这边受气。”
莫宁氏也觉得凌雅峥太年轻一些,寻常须得她去延春侯府里帮衬指点一二,就应下了,又问莫三:“你二嫂子怎么了?像是跟你二哥误会很大的模样。”
莫三笑道:“这事,该等二哥回来说。”
“等我说什么?”
“二哥?”莫三赶紧地跨过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