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布料并些丝线、络子等零碎紧跟其后。
莫三眼皮子一跳,凌雅峥呆住。
婉玲似乎毫无所觉,又拨弄算盘说:“至于管家、管事、执事,每个月分别是……”
莫三伸手按住婉玲手下算盘,笑道:“该不会,每个月,大嫂已经打发人将我的俸禄领了归入衍孝公府的公账上了吧?”
婉玲忽闪着眼睛,惊诧道:“三弟,有什么不对吗?”
凌雅峥托着脸颊,笑道:“大嫂子,既然已经开了两道府门,再劳烦大嫂子每月往这边来送月钱、脂粉针线,不太好吧?”
“这有什么?”婉玲一笑,从莫三手底下抽出算盘,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我先前也生怕弟妹埋怨我越俎代庖,但祖父训斥我说,是被你弟媳妇训斥两句要紧,还是瞅着你弟媳妇年轻,压不住府里人闹出笑话要紧?我听了,很是惭愧;到底不放心,又请朱姨娘问了父亲,父亲说,既然还没分家,就替你兄弟、兄弟媳妇料理一番京里的人情来往又能怎样?我听了,只觉自己不能再推脱,就少不得替三弟、三弟妹料理起延春侯府的事来。三弟、三弟妹,不会埋怨我多事吧?”
“会。”
婉玲黄黄的脸上嘴角一耷拉,似乎是没听清楚莫三的话一般,笑道:“三弟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