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蹙眉进来,狐疑地道:“听闻,方才连鸿恩来了?”
    “是。”马塞鸿将身后的靠垫摆在身边的游龙戏凤楠木大椅上。
    秦舒从容地坐下,双眼不离马塞鸿眉眼。
    “舒儿看什么?”马塞鸿被她看得终于按捺不住。
    “你有事瞒着我。”
    马塞鸿稍稍迟疑,蹙眉道:“舒儿,此事,你就莫问了。”
    “可是雁州几家的事?你怕我替他们求情?”秦舒抬手要去拿御案上的奏章,身子一动,隆起的腹部顶着,饶是她长手长脚,也够不着。
    马塞鸿忙替她拿了,不等秦舒看,就说:“是禀明三儿逃狱一事的折子。”
    “这些事,皇上要如何处置?”秦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