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倾家荡产,交出兵权,也要将三儿救出来?”蕙娘一惊。
    “是。”
    蕙娘大大的眼睛一眨再眨,心道邬箫语再三吹枕边风,还是拦不住莫持修心拐到莫三身上,“如此也好,这本就是在意料之中的事,不是吗?”
    “……少夫人答应过,事后叫我哥哥做官。”邬箫语赶紧地又加一句,“答应过,日后多多提携我。”
    “放心,我才得了一件满地绣,颜色我不喜欢,你拿去吧。”
    “多谢少夫人。”邬箫语眼睛一亮。
    真是个简单的人,蕙娘心里想着,手指拂过墙根底下种着的凤尾竹,转身回了房里,坐在莫二走后就不曾变动过的屋子里,就着烛光,望着樟木箱子上莫二留下的一件没来得及收进柜子里的纱衣出了一会子神,就拿出莫二毫不在意丢下的印鉴,模仿着莫二的笔记,给连鸿恩去了一封信。
    那封信,到了次日一早,就进了华国府中,连鸿恩坐在书房中,见舅兄凌智吾赶了过来,就将信递给他看。
    凌智吾看过了,振奋道:“妹夫,这事可成!借着太妃,将柳家那冥顽不灵的老东西弄出京城;再借着问罪的圣旨,叫莫家姑老爷明着回京请罪,暗中带兵进京!皇上真是,无缘无故,闹什么杯酒释兵权,真是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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