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配的药引子,还送了一瓮大悲水,配着药服下,这都是相当不容易得的。”
杨峥捧起茗碗,扫了端坐的子女一眼,哼一声道:“但凡这几个让我有一丝半毫的省心,我还用得着吃什么大士的药!”
柳夫人忙道:“老爷这说哪的话,这几个孩儿都是聪慧省事的,还都有孝心。”
杨峥冷笑道:“孝心?你看看这几个不成器的东西,现如今有哪个能做我的臂膀?老大!我先问问你这些天都忙了些什么?曹庄河口的几船货我是交予你打理的吧?怎的码头那几个管事的说这一个多月都未见你露一面?还有南街上那几爿铺子,这些时日你巡查了几遍,嗯?听说你还在西水街上的当铺里支了一百两银子,我且问问你,这银两花在何处!”
杨昊之心中连连叫苦,他支那银子自是为了买药材补品给柯颖思小产后滋养身体的,但这见不得人的事打死他也不敢说。心慌间,只听柳夫人道:“老爷,你说话那么大声做什么,再唬着这几个孩子。昊哥儿前几日刚死了媳妇,孩子又病了,真真儿是心力交瘁苦不堪言,怎还有心情去街上巡铺子查账本?”
这几句话正提醒了杨昊之,他忙挤出几滴泪,作出愁苦之态,哭丧着脸道:“父亲息怒,是儿子不对。儿子是听说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