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家,所以很诡异。”肖豫北摊手。
“就是说,一点进展没有了。”乔亚楠听明白了,失望不已,脑袋搭拉下去。
“也不是,邵桦查到你爸是从蛋糕店出来就失去行踪的,这也算一个收获,接下来,要查的范围就缩小了,只在蛋糕店到你家那一段路。”肖豫北安慰道。
“如果刚发生时查还有可能,过去那么多年,那一带都拆迁了,怎么查?”乔亚楠不善动脑,却不笨。
邵桦也说过同样的话,附近的居民都搬迁了,过路的根本不知有哪些人,就算当时有目击者,也很难找到。
肖豫北找不出安慰开解的话,想了想,说:“最差也不过就是老样子,你爸渺无音讯。”
“这说的什么话,不是你爸你当然不心焦了。”乔亚楠不满,瞪肖豫北,心情不好,眼里隐隐还有泪花,脸上流露着与平时完全不同脆弱和任性。
肖豫北被她突如其来的那股子娇嗔震得浑身一颤,心头怦地一声火燃起来了。
你爸就是我爸,岳父大人的事我哪能不心焦。
肖豫北很想热气腾腾表白一番,然后不由分说搂住乔亚楠借安慰之名上下其手。
想像很美好,现实很骨感,肖二少有贼心没贼胆,只敢小心翼翼抽了纸巾帮乔亚楠擦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