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义正词严:“同学,你几班的,校牌呢?”
附中的校牌此刻还没变成的吊挂狗牌式,但已有这个趋势。食指大小的牌子,硬生生印上了照片、班级、姓名,甚至加塞了学号。学生人手一个,不佩戴不可入校,比小学生没戴红领巾还棘手。
不戴校牌的后果无外两种:一,被抓了去找班主任,且要扣分,且要写检讨,且要上讲台有感情朗读;二,回家去拿。
柏以凡一把将书包扔给程逸灏,转头撒丫狂奔,近乎本能。
柏以凡一路风驰电掣,疾步如飞,恨不得肋生双翼,脚踩风火轮。十分钟路程,柏以凡跑回去花了七分半,其中四分钟是停下喘粗气。
弱爆了。
终于到了家门外,一摸口袋。
……钥匙放在书包里了。
好在门嘎吱开了,柏妈走出来:“咦,怎么回来了?”
柏以凡谢天谢地,头顶一缕蒸汽冲进门,和柏妈擦肩而过:“我忘了带校牌。”
进屋后一通疯狂搜查,校牌芳踪难觅。
“我这儿没有,你那儿有吗?”柏妈班也不去上了,帮着柏以凡一起敲地板排查。
“没有。”柏以凡突然一个寒战,“不会是放在书包里了吧。”
柏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