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这滴水观音缺水了。”
“啊?”沙老师立刻折回来,和柏以凡一起看滴水观音,顺手拿起喷壶好一通喷水,“你们师母就喜欢种这种那,种不好了还伤心,我是懒得搞这些花花草草的!”
柏以凡笑了:“老师您桃李天下,还要种什么花?”
满屋子只能到电扇声、电冰箱声和窗外的蝉鸣。
半晌沙老师大笑:“这马屁拍的,怎么就这么好呢!”
柏以凡不争辩,岔开话题:“老师,墙上挂的都是您写的?”
“不全是。”
后来沙老师就和柏以凡、程逸灏讲书法。不知道是兴致来了,还是酒劲来了,研墨铺纸写了两篇字,《劝学篇》和《师说》。
柏以凡说:“我要字多的。”
程逸灏秒答:“不给!”
两人石头剪刀布对决,柏以凡如愿。沙老师在旁边看着乐,褪去了老师威严,更像是长辈看小辈。
临走的时候,沙老师送他俩下楼。在楼下,突然对柏以凡说:“数学没考好也没什么。你都抢了一学期风头了,给别人留点吧。万一分数不够市一中,我给你找找关系。”
柏以凡点头道谢。
等到程逸灏和柏以凡走远了,沙老师还是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