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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以凡的书柜本来就是空的,书桌上只有漱口杯和牙刷。抽屉和衣柜都上了锁。水瓶放在书桌下。床铺上只有蚊帐、凉席和小电扇。
程逸灏厚脸走到书桌边,随便一抓。
程逸灏回到212,宿舍其他人还在打扫卫生,柏以凡拿着扫帚帮忙扫地。
程逸灏:“我回来啦!”
柏以凡回头,瞪:“你拿我牙刷做什么?”
“刷牙啊。”
柏以凡:……
柏以凡劈手夺过自己的牙刷,在行李箱里找了个合适的地方塞进去。
程逸灏凑过来:“你们宿舍集体出动打扫卫生了。朱乐勇一脸便秘样。迟涛问我,你是不是生气啦?”
“没有。刚才那事儿吧,主要是我看朱乐勇不爽。”柏以凡摇头,“我也的确是多管闲事了,没气。”
程逸灏质疑:“真的?”
“真的,我不该对迟涛指手画脚,管东管西。我又不是他爹妈。”柏以凡站起来,检讨自己,“下次一定不乱替别人做决定了。”
细致末节的怒其不争,随处都可能发生。但如果当事人没违法犯罪,处事方式不一样,谁又能证明自己就是正确的?
程逸灏叉起腰,嚷嚷:“那你还总管我呢!不给我熬夜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