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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岁辰:“不了,太热。”
程逸灏只好抱住柏以凡的课桌,哼哼唧唧的。
柏以凡:“心疼啊……”
程逸灏抬头,满眼求安慰的小星星。
柏以凡:“我的桌子!”
程逸灏:……
程逸灏趴在柏以凡桌子上:“别理我!我要哭一会儿。”
柏以凡:“哦,那你哭着,哭完把桌子擦干净。还有,别忘了明天早上把政治背给我听。”
程逸灏化悲痛为力量,坚决反抗:“我都选理科,不背。”
柏以凡:“那就背《氓》吧,语文的。”
程逸灏:……
这次是真要哭了。
柏以凡懒得管程逸灏发痴,反正程逸灏自愈能力向来不错。
柏以凡站起来说:“我去吃夜宵了。”
谢岁辰跟着站起来:“大程一起来吧。”
程逸灏:“我要吃牛肉面,不然心里的裂缝塞不住。”
柏以凡:“走走走,我请客。大程,我跟你说,清朝有个人,专门写了一首诗赞美牛肉面。我背你听听吧……”
程逸灏的文理问题就这么解决了。
至于柏以凡,辩论赛早把他辩明白了。他对程逸灏说的话,一半已经对自己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