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
    办公室是黑白两色的,冷冰冰。
    尤成冲进来:“老大!你这几天去哪儿了?芝加哥合作方那边没见你去都上火。不过我都给搞定了。总之你这无声无息地到底去哪儿了?”
    谢岁辰:“找人。”
    尤成:……
    尤成:“找到了吗?”
    “丢了。”谢岁辰坐下,“谢六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尤成跟着拖了把椅子坐下:“都成了,谢六这块一块硬骨头总算啃下了!”
    别提多兴奋。
    接下来尤成洋洋洒洒汇报工作,很多内容柏以凡听不懂。只能大概猜到,谢岁辰把同姓家族的产业都掰扯散了。破产的破产,投降的投降。可惜投降谢岁辰也不接受。
    谢岁辰回家甚少说工作,从来报喜不报忧。
    柏以凡听得叹为观止:多大仇?
    谢岁辰却习以为常似的,垂眼听着。
    说到差不多,尤成犹豫了一秒:“老大,那什么,谢六那边宣布破产的时候,初恋那个谁跳楼了。”
    谢岁辰:“死透了?”
    尤成点了点头。
    谢岁辰:“挺好。还有说过好多次,裴智一就是裴智一,别叫初恋。”
    尤成嘿嘿笑:“习惯了习惯了,再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