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都能想象出里面的吵闹,跌死前之前他也呆过。
柏以凡拉着谢岁辰:“咱在外面稍等等,新鲜空气很重要。”
就在屋檐下站定,谢岁辰依旧撑着伞。
远处迷迷蒙蒙,身后亮堂堂,偶尔有人路过,行色匆匆,踏出几个水花来。
谢岁辰突然说:“我舍不得你回去。”
柏以凡:……
艾玛,螃蟹打开方式不对,直话直说啦!
柏以凡关注点歪了,想蹦跶。
谢岁辰转头看他。
谢岁辰:……
“你为什么这么高兴?”
柏以凡:“螃蟹你不憋着什么话都说了,我招架不住。其实我也挺舍不得,一日不啃如隔三秋。不过之后日子长得很,不急一时。”
谢岁辰点头。
这时雨下小了点,谢岁辰却没落伞,依旧举着。
柏以凡不管他发痴,又看了眼手表。
候车大厅里隐约传来声响报了柏以凡的车号,叫检票。
柏以凡:“时间到了,我们进去吧。”
谢岁辰:“我想到伞的另外用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