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纸上寄给她,端端每次都从里面看到新奇,沉璧无意间带她看了更广的世界。他的字透着骨子力量,就像他这个人,没事儿的时候她倒是养成了描摹他字迹的习惯。到后来,往往她的信刚送出去不多久,她就开始以一日三顿饭的标准跑去山门口,看看有没有南边儿来的回信。
其实哪里有那么快啊?几天的功夫,她的都还没送到呢。
师父把这些看在眼里,嫉妒吗?有的。
这段时间他的情绪起伏很大,别人看不出来,可他的胸腔却快要被浮躁的情绪撑破了。能怎么办?他只能压着。那一段时间,每回看见她没等到那人的回信,从山门那里没精打采的回来的时候,他就很不待见她。
他在生气,在嫉妒,嫉妒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的男人。师父对她越发严厉,可云端心思早跑出太和山去了,根本察觉不到师父的异常。
就连青城子都觉得师弟最近脾气好像不大好。
他拉着云端问她,“欸,你师父最近是怎么了?一天到晚的臭着一张脸,你又惹他生气了?”
刚刚挨训不久的端端努着嘴点点头,可能是她最近太不在状态了,师父有些失望,“刚还骂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