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摸着脑袋,一脸头痛对面无表情的十五小声道:“我给问之兄去的信,怎么来了这个小祖宗,这可愁死我了。”
问之是陈瑜的字。
十五本来也觉得这军中吃食不习惯,铺盖太臭,但此时此刻听着陈令长舌妇似的唠叨个不停,也深觉难以忍受,板着个脸道:“张将军,且忍忍吧。等这个小祖宗说完,挑无可挑后,也就清静了。”
直到席香走进来,陈令才暂且压下了他满腹的牢骚,起身道:“行了,你回来了正好,我们走吧。”
张南一愣,“这就走了?”这小祖宗什么时候这么好打发了?
陈令臭着一张脸,“我到对面永安客栈住,吃住用度,你出钱。”
张南:“……”
他转头看向十五,哪知十五这个时候却又倒戈偏向陈令了:“张将军,就劳您破费了。”
说完,十五跟着陈令一道走了。
席香还摸不清情况,但见陈令与十五两人都走了,她也只好跟上去。
三人到了对面的永安客栈,陈令让掌柜安排三间上房时,特意道了句:“我们三人吃住用度,都挂对面张南账上。”
掌柜笑得满脸褶子,“二东家您放心,我明白。”
陈令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