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狠下心不管他们?”
席香摇头。
陈令道:“既然横竖都放不下,何必再去纠结过往。你娘活着,还给你生了一个弟弟,这是何等值得庆幸的事,你该高兴才是。”
席香默然片刻,面露释然,“你说得对,我娘活着,我是该高兴。”
陈令哼了一声。
席香道:“我印象中你小时候不是会说安慰话的人。”
小时候被她救回来的那个小胖子,脾气坏得要死,一天到晚只知道吃,嘴巴还不饶人,抢她的饭吃还要嘲笑她吃得多,气得她揍了他好几次,甚至想把他丢井里淹死算了。
现在的陈令,看似吊儿郎当,但每接触多一点,就越发现他心思缜密处事极有分寸。
陈令仰天翻了个白眼,道:“那还不是被你揍怕了。”
不想再提儿时那段不太愉快的回忆,陈令起身回屋,语气硬邦邦的道:“睡觉。”
席香失笑,心下已彻底释然。
次日,席香、陈令、十五再次入桂北。
这一次,还是莫里带他们进去。
在城门口的西戎守卫照例严严实实检查过后,才放他们进去。
但带到哈德王子住处时,只见小公主和席香母亲杨清韵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