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当你现在能走得一干二净?老师可没教过你遇事不负责拍屁股就逃吧?!”
“那你让我怎么办!”祝蕊气急,满心秘密不敢说,瞪着板嘉东满目急色。
板嘉东指着椅子让她坐下,“来,不说别人,跟我说说你和商儒白是怎么回事,商儒白是祝宇轩的父亲?你们什么时候暗渡陈仓的。”
祝蕊咬了咬牙,终究用一句话解释清商儒白与她的关系,“他于我,就如冷清于你。冷清当初爬上你的床,那叫献身。商儒白当初爬上我的床,那就是——”祝蕊倏地收了口,强|奸二字未再说出口。
板嘉东微震,他本以为祝蕊商儒白两人是因爱生恨,才造成今天这个局面。
祝蕊脸上是痛苦,是挣扎,是悔恨,是不愿提及往事的酸楚。
板嘉东轻叹口气,走过去,轻轻将祝蕊抱住,拥着她的肩膀,用胸膛去温暖她,轻道:“苦了你了。”
祝蕊声音很轻很低,“嘉东,我想走,想离开,你就让我走了吧……”
“好,你想走就走吧。”板嘉东轻声说着,却陡然间话锋一转,“但是商儒白为什么针对朗阳和施颜,你还没有道出事实真相来,你当我看不出你在转移话题?”
苦肉计失败,祝蕊咬咬牙,用力推开板嘉东,转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