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讽笑立即有片刻的僵硬。
“呵,那么就是商儒白了。”板嘉东肯定地说:“他给了你多少好处?”
女人全身都紧张起来,立即反驳道:“我不认识什么叫商儒白的。”
板嘉东但笑不语,这样的小角色在板嘉东面前根本无所遁形,任何过激反应的谎话都是笑话。
板嘉东上下打量着这女人的穿着,她身上穿的衣服还算可以,虽不高档,但也是搭配的能入得了眼的有口碑的中等牌子,朴素不夸张。
但肚子微胖,即使用外套遮挡住了,仍旧能看得出来,而且她还有些胸|下垂。
板嘉东逐渐逼视她问:“你家里确实有个小孩儿,但现在谁照顾呢?我猜不会是月嫂保姆,所以是老人么?”
女人直直地望着板嘉东,不敢再有任何表情变化。
“还是……”板嘉东缓声说:“你先生在家哄孩子?”
女人瞳孔猛地一缩。
板嘉东笑笑,继续说:“上班时间,你先生竟然在家哄孩子,是无业游民么?我看你不怕事大就怕事小的执着,无论那两位总经理怎么和你说赔偿的事,都无动于衷,所以……是商儒白用钱以外的东西威胁你们家?”
泼妇一样的顾客这时已经没有了任何声响,她沉默地握着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