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点。”
“没事。”施颜从包里取出手机边一遍遍地给商儒白打电话发短信,边对管欣彤说:“反正咱们不偷东西,如果商儒白发现后报警的话,咱们也可以扯理由说是担心他在里面出事。”
管欣彤把施颜的理由在脑袋里面溜了一圈,觉得也不是不可行,反正现在开锁匠有一半都不核实身份,扯个借口给钱就能来。
于是管欣彤在网上搜开锁电话号打电话联系。
不到半小时,开锁匠就来了,管欣彤说她们跟朋友联系不上,怕他在里面出事,出来得急,也没拿身份证,让开锁匠先开门。
开锁匠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提着工具箱,跟俩人讨论了一下价格,就熟练地开了锁,之后等在门口,“身份证没带的话,我在门口等着,确定你们不是来偷东西的我再走。”
施颜给管欣彤使了个眼色,让她跟开锁匠一起在门口候着,一看这开锁匠就是老油条,别再被开锁匠给摆了一道。
客厅没有商白儒,施颜又直奔卧室,商儒白确实是真的不在,但令施颜一阵迷惑的是商儒白的床都被在地上,并非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略熟悉的香水味儿,似有若无,是撩人而性感的味道,却一时想不起是谁身上的。
施颜环视一周,最后视线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