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忙一福身,道:“回娘娘的话儿,奴婢春铃儿。”
我说:“你回椒房殿,告诉红叶,给刘美人的礼单上,再加一柄玉如意。”
——苏恒要提拔刘君宇,我便厚待刘碧君。既然要跟他表演帝后默契无间,就不差这一次人情。
春铃儿麻利的应下,脚步轻快的去了。
留我一个人在这边头痛剩下的事。
太后虽然对别人宽厚,却对我严苛得很。我今日错口说出苏恒未必给她面子来赴宴的话,已经让她当着众人的面刻薄过了。若被我不幸言中,她必定恼羞成怒。我若再在她跟前晃荡,势必被她加倍挑剔磋磨。
往常也就罢了,如今我大病初愈,委实禁不住操劳。
若能寻个由头溜掉最好,溜不掉就只能祈祷苏恒孝字当先,好歹来太后这边露个面了。
——真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刘碧君上有苏恒护着,内有太后撑腰,外面还有刘君宇这么出息的哥哥,她不折腾我已经疲于应对,真折腾起来我还不知怎么焦头烂额。
后院里女人间这些破事,鸡毛蒜皮偏偏又附骨不去,实在是令人心烦意乱。平阳会觉得当初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