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便去伺候。”
他攥紧了我的手腕,我手上一疼,手指已经松开。
他就那么若无其事的挑开我的衣襟,箍着我的手腕将我推到了墙上。
我心里已经凉透。
他钉进来的时候,我身上衣衫凌乱的挂在腰间,没有支撑的那条腿,脚趾几乎够不到地面。涂墙的椒泥粗粝的擦着我的脊背,他衣上未解下的衣带钩在我身上划出一道道红痕。我疼得泪水流了满面,却不得不将手臂攀到他的肩上寻求依附。
我咬紧了嘴唇,很怕自己说出求饶的话来。但是在呻吟声都要被扯碎的颠簸里,其实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终于肯将我按到地面上的时候,我挂在他的身上,咬紧了牙齿,说:“苏恒,我是你的妻子。”不要像对娼妓一般对我。
他咬着我的脖子,含了我的耳垂,低哑的说道:“你记得就好。”
灯火一晃一晃的模糊起来,青纱的帐子不知道何时被我扯落。
地衣已经被水汽打透。
苏恒终于从我身上起来。我眼前已经有些晃,却不愿在他跟前露出软弱。只强撑着整了整身上被揉烂的中衣,勉强将自己遮住,俯下身道:“臣妾要更衣了,请陛下回避。”
他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