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穿行而过,沈穹一一扫过他们的脸,却没见到他要找的那个人--------是离开了,还是今天没来上班?
刚好调好的酒送到他面前来,沈穹仰头喝下一口,余光却瞥见一个寂静的卡座内好像正发生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
头顶上橙色的灯光从方形内洒下来,像日光一样照耀着世间,却仍然无法避免黑暗的事情发生。
卡座里仅仅只坐了五个人,其中一名中年男子为首,旁边一位头上戴着兔子耳朵的侍者衣服已经被扯到肩膀露出来,正仰头喝下整整一瓶的酒。等他将酒喝完了,猛地将头扶到桌子下,似乎是在吐。
人声、歌声嘈杂,沈穹并听不清楚那边发生了些什么,最后也只看见那位兔耳朵侍者凑近老大耳边不知说了什么,逗得男人哈哈大笑,大手伸到侍者大腿内侧摸了一阵,随后那人便半裸着肩膀离开了。
沈穹目光闪了一下,片刻后又见他衣冠整齐的回来为那四人拿酒、倒酒,离开时将手里的酒瓶顺手放到桌角边缘处,顺便抛了个媚眼给那位老大。
从沈穹的方位看过去,很能看到他转身瞬间脸上变得冷漠的神色。
一边的调酒师正好空闲下来,看沈穹盯着兔耳朵侍者看得“入迷”,轻笑了一声说:“原来你喜欢那样的?”